回复1楼 薛传恽
回复1楼 薛传恽:我去台湾最开心的一次游玩。[照片一张]
再多说一些。我市三月底去的。主要有两个收获。一是参加 APPA和AOPMC两个大会。二是玩台北市。两边都有收获。
那两个大会的全名我记不得了。大概是亚太地区运动障碍(帕金森)国际研讨会。前一个会是针对病人和照顾者的;后一个会是针对医生和专家的。我们香港帕金森症会注册的是前者;但是我投的两篇稿件却是投到后一个会。这样我还必须向后一个会注册,要另花2500港元。
两篇稿子确定被接受了,我才报名参加台湾行。两篇文章被确定作为原文张贴,不是上台宣讲。我不是医生,文章肯被接受已是喜出望外了。在那之前,我向许多医学杂志投稿都不被接受。就是因为我不是学医的。但是这次大会只看我的文章不看我是甚麽人,于是接受了。我很开心。
两个大会分别有各自的通行证,挂在胸前。人人都有。但是我却挂着两块牌子。很异样。开会我也只能两面跑来跑去地听。病人的那个会气氛很有爱心:讲台上有一个不到十人的小铉乐队。人在讲话,旁边的小乐队一直在轻声地奏乐曲。两边的声音和在一起,就像在合唱。但是内容真实不吸引。专业那边也听了一些。就我所听到的,我总觉得以炒冷饭为多。更专业的分组会我没有参加,太专业了,对我帮助不大。
至于我那两篇文章,曾经有一个大会的评审组来平定这些张贴的文章,要选出几篇好文章。等来到我的地方时,我和他们做了解释,说我的贡献主要是把两个医学的概念(舒缓症状和治疗作用)翻译成对应的两个数学表述。使得在对临床结果进行数学处理时可以识别出上述两个医学特征。就凭这两点,我找出了两个著名的临床试验最后的结果是错的。原因就是他们在数学处理时不认识舒缓症状和治疗作用的数学形态是甚麽样的。视而不见。于是算出来的结果错了。但是那个评审小组听不懂我说的意思。他们只是从结果来看。不相信那两个权威的临床试验结果会有错。于是笑一下就走了。也许他们以为我是个自大狂,是个不懂医学的疯子。
但是后来终于遇到了一个“伯乐”。是台北一个医院的神经医学中心的主任。他看完我的文章后就和我谈,大家用中国话来谈我的用词就丰富得多。他说我做的工作就是他们学界正要在医学界推行一项工作,要加强医学和其他学科的融合。在它们之间多架起一些桥梁。以加强医学研究的深度。完了还问我有没有兴趣搬到台湾去住。这一下真的把我我惊呆。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头皮说: 哦,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呵。 后来我心想,我都80岁了,还能干甚麽。回到香港后我和我儿子他们一齐说起这事,我儿子笑我说,你怎麽不问问他肯出多少钱?旁边的人听了都大笑。这就是我的第一大收获了。
第二大收获就是去玩。中山纪念堂,中正纪念堂,101大楼,总统府,植物园,花博,士林夜市......。最好玩的是去野柳地质公园。是一个我们的一位帕友开车带我们去的。正好是大风大雨。精彩刺激!有大风才有大浪。生色不少。前面那张照片就是在那里照的。哈哈!我儿子说我玩得太疯了。